常青被安排到了常富平家的堂屋裡,裡面已經坐了十幾個人,都是村裡的頭面人物,袁順坐在首席,其餘的有常富平的叔叔大伯,李二狗著一身警服也在裡面坐了。
“常青,你咋回事?村裡爺們的事以後不能叫第二遍。不能擺譜,你叔我今天早早的就來了,就差你自己。”袁順對常青說道,那口氣像對自己的兒子或者女婿說話,威嚴裡帶著諄諄教誨。
“身體有點不舒服。”常青咕噥了一句。
酒宴開始,常青迷迷糊糊的沒有興致。先各自端了幾杯,然後敬酒。最後就是划拳,冬天的天短,這場酒宴一直喝到天昏地黑。當然院子裡的餐桌早就結束了,主桌上的客人不喝到天黑,不喝倒幾個,主家是沒有面子的。
常青本來想早早的走,但是今天幾個人叫自己來,再提前回去,太不夠意思了。好容易到了酒席結束。常富平搖搖晃晃的送了客人。卻見村外過來一輛麵包車,麵包車上下來幾個年輕人,一件常富平,擁抱的擁抱,捶打的捶打,原來是常富平以前的同學以及在外面一起打工的工友,有幾個常青看著面熟,常富平的同學,以前肯定都在一個學校。有人認出了常青。拉住常青一塊進屋。
常青又走不成了,常富平拉住常青,要他先陪一下客人,自己安排飯菜去了。堂屋裡的酒桌剛收拾了。又繼續上菜。這一次,常青被按在了主陪的位置。難怪,今天村裡能夠坐到桌面上的人物都醉了,就常青還算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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