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一學不就會了。”
“你不怕走街串巷的丟你大學生的人。”父親揶揄的說道。
“爹,我哪裡還是大學生?就是一個下崗工人,丟啥人,別人能幹的我都能幹。你放心吧,沒事。”
老爹像是一塊石頭落地一樣的長出一口氣,從桌子底下摸出半瓶酒,倒了兩杯。
“喝杯酒,明天兩點多就起庫,早點睡覺。”父親說。
常青和父親碰了一下酒杯,幹了。
暈暈乎乎的,常青上了庫,忽然的就是一陣悲涼。忍不住一絲清淚滴落,連忍了多日的淚腺忽然一下子崩塌,他矇住頭,嗚嗚的哭了出來。
難道十幾年的學就白上了?相好了幾年的女朋友一句話就扯淡了?這就是命嗎?自己就永遠逃不脫這一片黃沙灘,一輩子就要面朝黃土背朝天?哎,去他孃的,聽天由命吧,自己不缺胳膊不缺腿,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
自己寬慰了自己幾句,心情舒暢了一些。又想起了櫻桃園裡的香花嫂子,香花嫂子今天是赤裸裸的撩撥自己。幾年不在家,是不是現在村裡的女人都開放了?開放也不能開放到這樣的程度吧?香花嫂子櫻桃一樣羞紅的臉,迷醉的眼神在面前晃悠。
“常青,常青,快點起來。”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常青以為是在夢裡,夢裡的女子在叫自己,纏綿未盡,春夢未了。
“咚咚”的敲門聲又響起,常青這才意識到不是春夢,是香花嫂子在叫自己,連忙答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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