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見白雪舞跪在地上，而林楓，一動不動地躺在一邊，所有人的心都彷如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老大。”李海東快步朝林楓跑去，抱起林楓，用力晃動，“老大，我知道，你最喜歡開玩笑了。快醒醒。”

林楓心裡想，果然是跟自己時間最長的大弟子，知我者李海東也，不過我現在不能醒。

林戰也跪了下去，滿臉唏噓。

冉雨辰也快步跑到林楓身邊，見林楓雙目緊閉，面色發黑，他雙目赤紅，跪地昂天大叫：“四大家族，我冉雨辰與你誓不兩立。”

林楓暗自點頭，雖然他沒有考校三個弟子的意思，但今時今日，他還是直觀地感受到，弟子們對自己感情還是很深的。

欒星空，紙鳶。謝鸞鴦，謝星梅四女，跪在林楓旁邊，雙雙抱頭痛哭。

林楓雖不敢開啟眼睛，但卻聽得到四個女人的哭聲，四個女人都很悲痛，哭聲也不盡相同，欒星空估計是含蓄型，林楓能感覺到她悲痛欲絕，但她並沒有放聲大哭。謝鸞鴦哭的就很厲害了，聲音很大，如喪考妣。謝星梅呢，一邊在寬慰謝鸞鴦，一邊也在哭，不知道她是哭謝鸞鴦還是哭自己。

意外的是，紙鳶哭的最厲害了，抓肝撓肺，肝腸寸斷，任是泥人應落淚，縱是鐵漢也傷心。

紙鳶這個丫頭，不會也喜歡自己吧？

四個女人一哭，但凡是趕過來的楓林派弟子，不用問也知道，掌門真的掛了。林楓周邊齊刷刷跪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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