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輝想非禮田夢倩，田夢倩因為唐家輝墜樓。如果我不這樣，唐家輝就能受到應有的懲罰嗎。”

“一切都只是你的臆斷，你怎麼肯定唐家輝不會受到懲罰？”

“田夢倩墜樓之後，肯定有人報警。但丨警丨察做了什麼？唐家輝還在酒店裡面享樂。憑什麼唐家輝在犯罪之後可以逍遙法外，我代為懲戒就要伏法？佟小果，我告訴你，人命有好歹，卻無貴賤。”

佟小果沒有面對過類似的事件，不過她能想象的到，林楓說的是事實，她眼眶發紅，搖了搖頭，咬牙道：“不管如何。我是丨警丨察，你是嫌犯。”

林楓覺得，該說的已經說了，再留下沒有意義。

“站住！”看見林楓要走，佟小果上前追了幾步，她的情緒顯得很激動，握槍的雙手一直在不住地顫抖，“你不能走。”

林楓根本不理，拾階而上。

“教官。我求求你了，你再走我會開槍的。”佟小果已經在哭，她沒有開槍，跟在林楓後面，她相信林楓的為人，相信唐家輝是罪有應得，但她是丨警丨察，頭頂上是莊嚴的國徽，林楓是殺人嫌犯，她無法讓自己眼睜睜看著林楓離開。

林楓沒理會佟小果，他不想再浪費口舌，得留著力氣跑路。

“林楓！我求求你了。”佟小果‘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你不要走了，不要走了好不好，我真的會開槍的。”

林楓依舊沒有理會。

眼看林楓即將消失在樓梯拐角處，佟小果閉上眼睛。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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