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空之上飛下了一道身影來,衝著我們喊道:“你們兩個,沒事吧?”
來人卻是天機處的青雲雕夜行者杜山洪。
這是馬一岙先前的佈置,只不過,跟爛俗的電視劇橋段一樣,“丨警丨察”總是來得很晚。
我的目光落到了遠處,瞧見有幾艘快艇滿載著人,也朝著這邊飛快行駛而來。
這些不再是黃泉引的人。
而是天機處的佈置。
我鬆了一口氣,對那杜山洪笑了笑,說道:“老馬受了些皮外傷,我沒事。”
我最早認識杜山洪的時候,此人傲氣十足,都不屑與我們打交道,而此時此刻,他瞧向我的目光卻滿是敬畏,聽我說完,趕忙說道:“好,我們立刻安排人員進行處理。”
他走到了魚頭那邊去,朝著快艇方向揮手,而瞧見他的背影,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周身的光芒全部都收斂入體內。
下一秒鐘,黯淡無光,我彷彿一尋常人。
光華內斂。
大戰過後,周遭的人都在忙碌著,而我和馬一岙則站在魚身的邊緣上,眺望遠處的大海。
太陽西斜,夕陽餘暉如金子,灑落在了我們兩人的臉上。
馬一岙長嘆一聲,有種劫後餘生的放鬆。
不容易。
倘若不是種種的機緣巧合,特別是那日本年輕人手中的長刀被我斬斷,爆發出了巨大的陰魂漩渦,將場中局面一舉逆轉,只怕我和馬一岙早就已經沒有了性命。
敵人的佈置,層層疊疊,有一種“殺雞就用牛刀”的狠辣勁兒,為的就是務必將我們給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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