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面的洋桔梗花開的並不比以前我見過的模樣茂盛,畢竟快過了花期,如今花田裡的工人就是將枯萎的花摘去然後補種新的,也因著是沿海城市,溫度不算低,所以洋桔梗花凋零的不算快,但也接近末尾了。
微風不燥,我問席湛,“為什麼要重新補種洋桔梗花?二哥怎麼突然想到打理這個?”
“你猜補種的洋桔梗花是哪兒的?”
席湛忽視我的問題問了個新問題。
我順著他的問題道:“我猜不到。”
“是山下沿途還沒有凋零的且開的正豔麗的,洋桔梗花的花語……很適合我們……”
洋桔梗花的花語是真誠不變的愛。
亦是永恆的愛。
席湛這是向我告別嗎?
我抿唇偷笑,席湛帶著我沿著公路向上走著,我們邊行邊聊天,是我主動問他,然後他再回答,或者他想起什麼同我說兩句。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累了,席湛讓我繼續走,我可憐兮兮道:“真累了,走不動。”
“允兒,你缺乏鍛鍊。”
難怪他會帶著我走半個小時。
原來是為了鍛鍊我的身體。
見他如此用心我便強撐著自己走,走了又十分鐘實在是撐不住了,他放下懷裡的潤兒蹲下身將背部面朝著我,藉著月色我打量著他寬闊的背影,問他,“那潤兒怎麼辦?”
“我抱著他便是。”
我笑問:“二哥不會累嗎?”
“背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有何累的?”
這一句話他說的鏗鏘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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