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寒說:“師傅為人非常和善,你不用太拘謹。”
崇元看著我,然後問道:“我能否看一下你的手掌?”
我不疑有他,把手掌攤到他的面前。崇元捏住我的手指,將我手掌展平。這樣子很明顯了,他是要給我看手相嗎?
崇元的表情很糾結,他說:“你……唉,都是孽緣啊。”
我隱隱能猜到一些,於是直接問他:“能給我指個大概的方向嗎?比如我的結果,我的最終遭遇什麼的。”
崇元說了一句話:“緣深緣淺,死而復生,命中註定,迴歸本源。”
“什麼意思?”
“不可說。”崇元認真的看著我,重複了一遍,“不可說。”
張慶寒道:“師傅,不能再說得詳細一點嗎?”
崇元道:“她的命格複雜,多線纏繞,糾葛很多,我想她也明白的,對嗎?”
崇元的眼睛看著我,我想到蕭晟,想到身邊的這些人,點了點頭。
“不要著急,一切自有它的安排,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只是過程。”
我依然有些懵,感覺他好像知道什麼,但是又不知道,因為這幾句話模模糊糊,模稜兩可,全我自己猜的話,自主性太大。難怪都說輕易不算命,真能看透此間道理的人不會輕易洩露天機,說的話都很高深,你覺得他說的與你有關,可是其實放到其他人身上似乎也可以說得通。
張慶寒道:“這個點太晚了,小童你早點休息吧。”
是啊,太晚了。我對他們說了句晚安,回到屋裡。屋子裡很簡陋,一張床還是用石頭泥土砌的,小齊已經睡著,我輕手輕腳地換衣服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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