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當時的情況下,自己敢這樣做嗎?站在他的立場,猜測他的想法和看法,不管是不是戴笠出賣了他,都只能說明,在軍統內部有敵人的特務。不管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洩漏的,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了,被追殺,還有什麼比自己隱藏下來更安全的方法。
在私自跑到延安的事情上,對軍統而言自己確實是犯錯了,可從安全的角度去看,恰恰是最安全的,沒有任何人能猜到自己的行蹤,以及目的。
這天晚上之後,又回到了跟剛來的時候一樣,無人問津,無人過問,又回到了一個孤獨的囚犯,一個寂寞的修養人。
又過了一個月,在那些犯人中間,他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除了他自己是一個不合群的人,是一個孤獨的人之外,竟然還有幾個人很特別,也是不合群的,不過他們好像是主動的孤立的聚集在一起,是獨立的一個小團體,而且他們的舉止跟其他的囚犯不一樣,因為能看的出來那幾個人都是軍人。
更讓他奇怪的是,那幾個軍人竟然跟一個在義齋的女囚犯的關係好像有點緊密,就連犯人放風的時候,也是有意無意的都圍在一個角落,在一起說上兩句話。讓他好奇的是,這個女囚犯臉上始終帶著微笑,藐視的看著這裡的一切,腳上跟那幾個男囚犯一樣,都帶著十幾斤的腳鐐,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他私下詢問獄卒之後,又找到周陽浩,提出要求翻閱那幾人的案卷。周陽浩推脫不給,不是卷宗不在這裡,就是剛剛被人提走了,過後反而問其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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