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不覺得很可怕嗎?所有人的思想都變成了一個人的思想,那還是一個人嗎?不是,他們不再是一個完整的人,是奴隸,是機器!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也變成這樣的人,如果是這樣,我寧願去死!”
“你怎麼能拿我們的黨去跟法西斯相提並論!”
“我從沒有這個意思,你是明白我的,是知道我的。我的意思是,我仍然堅持,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
虞晚晴知道自己失敗了,再一次的失敗了。她沒法說服他,也沒法讓他打消顧慮。她感覺到,跟一個農民或者工人去講述道理,也比跟他交談要輕鬆得多。
其實這很自然,陳伯康再怎樣也是讀了大學出來的,是個受過高等教育之人,是有獨立人格和思想的人。經歷了這麼多的生死考驗,見識了眾多的事物,有了自己的人生概念,以及對國家民族的理解,不是那種一說就衝動的,白得像張紙的年輕人。要想說服他,沒有真憑實據,是不可能像農民工人那樣輕易被鼓動。
第二天晚上,陳伯康帶著虞晚晴參加一個在租界舉辦的酒會。在回家的路上,陳伯康很不高興,把虞晚晴放在家門口,對她說自己要出去一趟。
“你想到哪兒去?”
“去散散心。”
話說的很輕巧,可虞晚晴明顯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氣,很明瞭的又鑽進了汽車,很嚴肅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想找日本人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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