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曹鳳嬌想追趕,被孔副院長攔住,兩人又爭執了起來,吵得什麼,就聽不清了。
回到D棟,老何好了很多,我給了倒了一杯水,說:你這病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會怕陽光--剛才聽她講,你到了後期,還會咬人,不會真是狂犬病吧?
老何干笑,說哪能啊,放心。你要怕我,就走遠點,到時候我真狂性大發,也不會咬你。
我說我不是怕你咬我,是想知道你這是什麼病?
老何沉默了半天,吐出兩個字:"瘋病。"
然後,我無論怎麼追問,他就是不肯說,最後索性回了自己的房間,閉門不出了。
程小燕剛死,我的心情還處於悲傷之中。也沒工夫管他。
這一整天,我都是待在D棟,偶爾時不時會去負二層看看,期望程小燕能"復活"。
她沒有復活,身子開始僵硬,手也沒有開始動--我甚至希望,她能像昨晚一樣,掐住我的脖子,起碼證明,她還是有希望復活的。
我知道,自己這是有些病態了。
但強烈的不捨。充斥著我的大腦,讓這個念頭怎麼也壓不下來。
想到她昨晚臨死前,那最後的一吻,想到她昏迷中,呼喚著她男神的名字,我的心情如百味雜陳,說不上什麼滋味。
晚上,孫姐帶來了兩個病人,一胖一瘦。
胖的叫黃海濤,十九歲,還是個大學生,因為得了重病,大學也沒上了,父母直接和他斷了關係,現在醫院把他轉移到D棟,這輩子的前程,算是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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