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她即便想跟誰賭一把魚死網破,都沒有那個資格。
沒有人相信她的話,只會嘲笑她,譏諷她在痴人說夢。
伊霓把自己作死到了絕境,才知道曾經是多麼愚蠢。
幽暗的地下室。
黎景緻寒冷的身體逐漸開始發熱,臉頰也緩緩溢上紅潮。
藥效,逐漸開始發作了。
男人慢悠悠的看了一眼時間,靠在黎景緻身邊,“都這麼久了,還沒找過來,是不是不打算救你了?”
“呸。”一口唾到了他的臉上,“離我遠點。”
男人惱怒的擦掉臉上的唾液,“好,很好。”
她不想讓他碰,他就偏要碰。
雙手不僅沒有收回,反而放肆的摸上她的脖頸,她的鎖骨。“藥效發作了,你怕我一碰你,你就把持不住是嗎?”
黎景緻冷笑了兩聲,“言而無信的人,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說誰言而無信?”
“說你,你明明說等到陵懿過來,除非陵懿不來,你才會對我動手。可你現在把手放在了哪裡?”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摁在她胸前的手,淫邪的笑,“可你藥效已經發作了。”
黎景緻壓抑著心裡的躁動不安,冷靜的說著,“只是剛剛開始發作,還沒徹底發作不是嗎?言而無信,還給自己找理由,你這種男人,真的low穿地心。”
“行,那我就再給你一點時間,等你自己神志不清的時候,可別怪爺爺我對你手下無情了。”
黎景緻死死的咬著牙,隱忍的汗水從額前緩緩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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