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火堆旁,中年大叔依舊冷峻著臉,旋轉著手裡的樹枝,烤著肉。他一道傷疤從耳邊延伸到下巴,蜿蜒曲折,宛如一隻蜈蚣,望之駭人。
他取出把鋒利的匕首,隨手一丟,插到剛被殺死的鹿的鮮肉上。他烤著的那塊肉,是割得前腿。
他冷聲說:“要吃,自己割,自己烤。”
白虎神使沒動,看向我。我笑著說:“多謝大叔好意。老白,咱們也趕路半夜,承大叔的情,割些肉來吃。”
“好。”
白虎神使也不含糊,拎起匕首,刷刷兩刀,割下兩塊新鮮的血淋淋的好肉,遞給我一塊。他擦乾淨匕首,正待要還回去,被我攔住。白虎神使切得肉,塊頭太大,很難烤熟,我又連劃數道,劃出優美的花形來,才擦乾淨遞給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接過刀,看我一眼,眼神裡很是詫異,怕是因為沒感覺到我身上的法力,才感到驚訝。再看到白虎神使,倒也釋然。
“刀功不錯。”他冷聲誇讚句。
我笑笑,對正烤肉的白虎神使說:“老白,你的酒派上用場了。大叔請咱們吃肉,咱們要出酒。”
酒,當然是他裝起來的啤酒。他有些不樂意,但也只是抿抿嘴,隨後從空間袋裡取出一箱啤酒來。那酒一放到地上,就吸引住中年大叔的目光,那不是對酒的貪婪,而是銳利的目光。
“外界的酒?你們是從外界來的?”
“是。”我翻烤著肉,回答著。
“我勸你們還是趕快離開,尤其是你,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他對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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