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飯菜就備齊，白虎神使吃得滿嘴流油，沒半點風度。當然，礙於身份，他還向我讓了讓。

我無奈地說：“你倒是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我是第一次吃外界的東西，有點興奮。”

“感覺如何？”

“很特別，跟宗裡的完全不同。”

白虎神使精神振奮，話語稍微大些，引得周圍有吃飯的群眾的異樣的目光。

我低聲提醒說：“小點聲。”

白虎神使嘴裡塞得慢慢的，扭頭朝周圍看一圈，訕訕地笑著，繼續吃著。

吃過飯付完錢，我就帶著吃撐的白虎神使，在店老闆女兒犯花痴的目光下，走出飯店，走向火車站。

準備消消食，沒坐車，就走著向車站走去。路途中，我買兩瓶礦泉水，遞給白虎神使一瓶。白虎神使皺著臉，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我疑惑地說：“怎麼了？”

“宗主，我……”

“叫姜兄。”

“噢，姜兄，我想喝那個叫紅牛的，那個看起來好喝。”

“你要求還不少，喝這個吧，這個健康，其他的喝了對身體沒好處的。”

白虎神使接過去礦泉水，悶悶地說：“可是，我是修道者啊。”

“那就更要愛惜身體。”

“呃……姜兄，你確定不是為了省錢？”

被他發現真相了，我瞪他一眼，白虎神使訕訕地笑著，忙扭過去頭，老實地開啟水喝著，就當做沒說過似得。

我說：“這實話不能亂說，會顯得我小氣的。但是這點你說得沒錯，我就是要省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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