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那些話，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假的，恐怕只有雪妖自己知道。但是我能夠明顯感覺到，她是故意在逗我。

無論是神情，還是話語，更有她的故事。我有些好奇，她是誰？她的目的又是什麼？

可以肯定，盤古神殿還在。

或者說，巫族還在。

雪妖眼睛閃著亮光，打量著我，依舊笑著，說：“你不相信我說得話。”

“如果是真的，我會相信。”

“哪裡像假的？”

我說：“你說巫族全部被滅了？”

“是。”

“那野是怎麼回事？他是巫族的吧。”

雪妖笑了，說：“酒神，你覺得呢？”

“我聽你講。”

“如果我說他是叛徒，你相信嗎？”

我笑了，搖頭說：“利益或許能夠動搖堅強的內心，但是無法動搖真正的信仰。據我瞭解，巫族人信仰的是父神盤古，而盤古神殿是他們心中最神聖的地方。他們斷然不會拿盤古神殿做誘餌的。”

雪妖笑得有些勉強了，說：“你很瞭解巫族。”

“你到底是誰？給我們編那麼多故事，不會就是解悶的吧。”

“我是雪妖啊。”

我說：“不，你不是雪妖。但是你可能是假扮柳承雪的人，或者是獸。”

雪妖笑著，笑得花枝亂顫。當這裡的局勢發生變化時，坐著的人再沒有心情吃喝，更沒有心情欣賞美色。心裡只有恐懼和擔憂，對前景的擔憂。

雪妖說：“真是有意思。”

琴樂忽然開口，說：“誰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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