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好酒的人而言，看到真正的珍品而不可得，就像是賭紅了眼的賭徒，好不容易贏把大的，最後卻告知不算數。從某種程度而已，比那還要殘忍。

要不然我也不用這樣。

我跟石靈討價還價的過程中，都是眼睛盯著漢白玉的，沒有動彈，也沒有出聲，就那麼看著。

時間短倒是沒什麼，但是時間一長，不免就讓人疑惑。

石教授準備拍拍我的肩膀時，胳膊停到半空，就被白虎神使抓住手腕，扯到旁邊。

白虎神使目露陰沉的神光，壓低聲音低吼著說：“宗主思考的時候，誰也不能打擾。”

石教授臉色有些難看，說：“我只是想要叫醒他而已。”

“我說過，誰也不能打擾。”

石教授心裡有些怒氣，說：“打擾又怎麼樣？”

白虎神使卻笑起來，笑容裡帶著兇狠地殘忍，說：“不會怎麼樣，只不過會殺死你，然後把你丟出去喂狼。”

“你……”

“老頭，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宗裡的規矩，我們的指責是保護宗主，原則上是可以殺任何人的。”

我回過神來，說：“白虎神使，石教授沒有惡意的，別嚇唬他了。”

“是，宗主。”

但是白虎神使退回去的時候，還朝石教授挑釁地挑挑眉毛。

石教授也是滿臉怒容。

白虎神使似乎很不待見石教授，不但白虎神使，就是其他的神使，同樣不待見他。

南帝收回柺杖，疑惑地看著我。

我說：“我收漢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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