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寫在臉上，因為琴樂？”

魚水玄遲疑一下，隨後點點頭，說：“我總感覺，她身體裡有種恐怖的危險，姜兄，你要小心，她恐怕來者不善。”

“難道你以前不認識她？”

魚水玄搖搖頭，說：“不認識，只是感覺氣息有些熟悉。”

我說：“你知道，她是我朋友的妹妹。”

魚水玄笑笑，說：“姜兄，糊弄鬼的話就要糊弄我了，我可不是鬼。”

“你當然不是鬼，而是人，活生生的人。那麼我就跟你說點人話吧，你們進到冰洞裡多長時間了？”

“很長一段時間了。”

“冰洞是你發現的？”

“是。”

“你是怎麼發現的？”

魚水玄眼珠轉動著，似乎思考著，說：“你跟高源離開後，我們站在寒風裡等著。我等得無聊，便四處看看，便發現這裡有處冰洞。”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那你怎麼知道，這冰洞裡面沒有危險的？”

“我不知道。”

“嗯？”

“當時湧來大批的蛇首魚鷂，沒有辦法，要是留在外面，或者跑向谷裡，那肯定會被殺死的。只能朝冰洞裡賭把運氣，好在我們賭對了。”

“要是賭錯了呢？”

“那就死了。”

我說：“蛇首魚鷂湧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異樣的情況？”

魚水玄的眼珠再次轉動著，眼睛一亮，顯然是想起來什麼，說：“跟在蛇首魚鷂後面的，好像有頭似龍，長著鷹的翅膀的怪物，吼聲似龍。”

按照魚水玄的描述，那是天黿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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