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藥皺起眉，不滿地瞪一眼老山羊，老山羊被嚇得一哆嗦，而後恭敬地行禮。老山羊和烏藥的行禮，已經讓諸曉和風冰冰目瞪口呆，再看到是我時，兩人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風冰冰說：“那是真的嗎？”

“簡直難以相信。”

“酒神。”

“果然是酒神。”

“我感覺，他越來越神秘了。”

烏藥讓老山羊先離開，然後帶著我朝古玩市場的最裡面，烏藥的辦公室走去，那是烏藥的專屬地盤。

我臨走的時候，自然發現諸曉她們，但是跟她們有些不熟，就不過去打招呼了。四周很熱鬧，吆喝聲，討價還價聲。

外面很冷，天色陰暗，灰濛濛的。

但是古玩市場裡面，是搭起的建築，裡面是很暖和的。我走著，烏藥給我介紹著古玩市場的事情。

我說：“有沒有奇怪的東西？”

“有。”

烏藥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剛剛的那聲詢問，我沒有報有期待，沒想到真的有。

我看向烏藥，說：“什麼東西？”

烏藥朝四周看看，熱鬧的人群，不言而喻，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說：“走，到你辦公室再說。”

烏藥點點頭。

烏藥的辦公室裡，隱蔽的櫥櫃裡，開啟暗道機關，烏藥拿出來檀木盒，檀木盒放到我面前的辦公桌上，輸入密碼開啟後，拿出來的是塊玉牌。

那塊玉牌除卻古樸，有種古老的氣息外，倒沒有多麼精美，只是上面用甲骨文刻著兩字，“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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