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那我還是相信他，就像我，對長生沒有什麼興趣，他也沒有什麼興趣。”

“哈哈。”

北山神豪爽地笑著，虛空殿內，迴盪著北山神的笑聲，我看北山神一眼，品著茶。

北山神說：“恐怕你要失望了。”

“嗯？”

“他對長生很有興趣，而且不惜用他的身體，還有地位來換。”

我搖搖頭，說：“我還是不信，除非他親口告訴我。”

“難道你真的不想長生？”

“我總感覺，似乎很多人都問過我，關於這種問題，我實在是不想再解釋。長生的意義是什麼，人生本來就是來受苦的，難道要一直受苦，簡直就是很匪夷所思。”

北山神笑著盯著我，眼神似光，打量著我。

我說：“怎麼，你不信？”

“不，我相信。”

“其實你相信不相信的，也沒什麼用，我總不能強迫你。”

北山神說：“你難道就憑著你相信閻羅，就懷疑山神沒有死，而且懷疑我就是山神。”

我搖搖頭，說：“天澤仙境沒有消失，北山神就沒有死。”

“你那麼肯定？”

“我見到過石猴子。”

北山神一愣，看向我，似乎很在意的模樣，說：“你見過那混蛋，在什麼地方？等我出去，非得把他宰了，奪了他的三十二層天界。”

“你跟他有仇？”

“血海深仇，當初我被閻羅他們偷襲，再加上剋制我的利器，我被打得重傷，那老傢伙竟然暗自偷襲我，差點奪走我的本源，幸虧我留一手，才把他打得重傷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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