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看向道觀的時候，那香爐裡的香，就剩下一點點了，很快就能燒完。此刻，天空是灰濛濛的，看不見太陽，看不見四周的景物。

石猴子把我們包裹在裡面了。

我看著外面灰濛濛的天，思考著，感受著龍目四象珠的變化，思考著三十二顆，那個數字的含義。以前的卦象是有六十四卦。

難道這裡的三十二，對應的是半卦？

我很快摒棄這個念頭，從來沒有聽說過，會有半卦的說法，真是奇怪。

然而回過神來的黃鸝，眼中含笑地看著我，瞪著漂亮的眼睛，好似滿天星辰。黃鸝扯扯我的衣角。我低頭看向黃鸝，說：“有事？”

黃鸝說：“酒爺，我發現件事。”

“什麼事？”

“我發現，我的臉皮跟你比起來，簡直差遠了。”

“那你繼續努力吧。”

留下再次錯愕，而且還有些挫敗感的黃鸝，我看向外面，那些灰濛濛的霧氣，看起來是不動的。

完全沒有頭緒，也沒有什麼能夠提點的，怪不得走進來的術士，都那麼難出去，而且難得可能還在後面，道觀裡面的東西，才是真正的可怕。

道觀裡面的幾道門上面，都寫著字，但是字都很奇怪。

不是現在的字，而是古代的字型，有點像甲骨文，那文字可就久遠了。

思量間，香爐裡最後的一點香，燒完了。

黃鸝看著道觀裡面，頓時瞪大眼睛，被驚嚇到的模樣，說：“酒，酒爺，你，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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