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意志也將滅亡，對嗎？”

衛六中苦笑道：“到那時，還不是你的意志在主宰著一切？”

“這世界的第一人，也依舊是你狴犴，亦或者是祖龍罷了，和我衛六中又有什麼關係？”

“我最終不過還是做了一場大夢罷了……”

“不過你放心，我真的懶得繼續活下去了，你想做什麼，儘管來吧。”

“翻來覆去，最終，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想把力量給你。”

狴犴嘆了口氣，又重複說了一遍：“這力量取之於天，留待後人去造福天下蒼生，將一切託付給你以後，我想圖個清閒，卸下這重擔。”

“你不會消亡，消亡的人是我……”

“力量給你，你去將那世界滅了也好，將一切都滅了也罷，我都不管了，現在就一句話，你要還是不要？”

“毀滅？”

“算了吧。”

“這世界還是挺美好的。”

衛六中輕聲笑了笑，道：“實際上我也開始理解當初狴犴為何會選擇封閉兩界，也不借用你的力量進入那個世界了。”

“為何？”

狴犴問道。

“因為，兩個世界，都很美好。”

衛六中嘴角挑起道：“或許很多時候，沒必要爭個誰對誰錯，也沒必要爭論個是非對錯，畢竟我們是生靈，他們也是生靈……”

狴犴無語。

衛六中也沉吟了一會，隨即開口問道：“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個辦法，可以將所有的兩界通道都摧毀，就好了……”

“不得不說，你確實經受住了我的考驗，也值得我將秘密告訴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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