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教育學是要你收學員的？那你現在收入應該不錯嘍？怪不得離開我，去到了珩媛時尚，但我怎麼聽松含若那個大嘴巴講，你是在幫餘貝的服裝設計打下手？還有你，小黃，你倆專門給殯儀館這裡送壽衣，該不會是擴大服務面了？從遺體美容師，變成了壽衣服裝設計？風馬牛不相及。”

“紅姐，我跟小綠，還是跟遺體美容，只不過，我們現在化妝得，全都是假人，餘貝才是壽衣設計師，她根據模特不同的身材，量身定做，我們作為最後的上妝師，打造服裝跟妝面和諧統一的效果。”

“呵呵，活人都沒你們這樣良心服務，竟然為了死人，簡直可笑之極。小黃，你的口條還不錯了，是你準備考哲學的研究生練出來的？嘟嘟囔囔的，我剛才問你了？我是跟小綠講話，你插什麼嘴？”

“紅姐，我……”

“別講話，甭給我說大道理，我算是明白了，知識真能改變命運，還能把性格給徹底顛覆了，從前我記得你比小綠還內向，如今叭叭叭的挺能講，安靜點行不行，我還是喜歡你倆曾經的沉默，不稀罕現在，改回去。”

小黃跟小綠對視了一眼，微微笑著。

“什麼意思？看什麼看？我還在你倆中間夾著呢，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紅姐，死者家屬來了。”

“小黃，你還敢拿變聲器用腹語講話？”

“不是我說得，紅姐。”

“別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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