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你錯了，我正在毫無保留的教給她們，我所清楚的一切，至於其他人相信與否，跟我無關。”

“我不相信你就憑藉這麼點東西，能成為世界頂級化妝師，這不符合常理。我可瞧了你化妝學校的評價，貌似五分好評，都是你教出來的化妝師硬衝客人要的。”

“我稱不上頂級，只是略懂，畢竟化妝只是我的愛好，我真正的工作，是執業律師。”

“但你根本沒做案子，就連珩媛時尚的法律顧問，你都沒有盡心盡力，說白了，你是拿著律師的幌子，讓時尚界對你不設防，而私底下從事你的愛好化妝行業。”

“大魔王，那就算你怎麼想吧，我已經說了，不相信我的人，我是不會跟他解釋。”

“那你到底為什麼？Fairy，你把所有經驗心得體會，統統教給學徒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如果告訴你實話，恐怕你也不會相信。”

“說說看，萬一我信了？”

“我得病了，活不了多久……”

“……不能進，幹什麼的你？沒看見牌子上寫得，化妝學校。你一個男的，你來幹嗎？這裡是化妝重地，閒人免進，若你真的想要化妝的話，直接在網上預定即可，況且，地址是嚴格保密的，只提供化妝師的上門服務，你是如何清楚這裡的？還有，你脖子上戴得什麼東西？傷人利器？”

“松含若，你不認識我了？”

松含若怔了怔，咳嗽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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