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昱笑罵道:“你這是意氣用事。範勇可是朝廷命官。你把他抓來,那是要造反嗎?你還閒事情不夠大呀。”
張義憤憤地說道:“大人。我們已經屈身向其道歉,並且做了賠償。可是他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軟的不行,那麼我們只能是來硬的了。”
“來硬的,是對的。但是你的方法有問題。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件事是我乾的。我們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對方感到痛。這樣他們才能跟咱們談。”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陳昱主動示弱,讓範勇誤以為陳昱認慫了。這是十分致命的誤判。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陳昱寫了一封親筆信,那麼,即使不同意,也得回封信吧。
可是範勇就是這麼牛。直接讓信使帶了一個口信。
對於範勇的不禮貌,陳昱發至內心的憤怒,他按下決心,一定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知道自己的厲害。
陳昱問道:“張義。下文州那邊有什麼訊息沒有?”
“大人。咱們鐵衣社在諒山府有一個分舵。而在下文州有一個堂口。堂主名叫方洪。大領主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對其做了交代。
方堂主傳來訊息。鐵衣社被扣的兩批貨,現在都在範剛的一個倉庫裡,並沒有像我們所預想的那樣,扣押在衙門裡。”
“扣押在範剛的倉庫裡?這說明他們是典型的黑吃黑,讓外界認為不是下文州府衙所為。他們這麼做,就是想讓咱們無法透過官方手段解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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