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開獵大典,油州的刺史都會大駕光臨,他能往哪裡跑,又應該跑向何處?
在魯統坤洩氣如同皮球時,沈七夜說出了原委:“內氣巔峰,在雁國算不上什麼武道強人,但好歹也有一保之力,普通的敵人,根本無需讓你這麼忌憚,那麼讓你忌憚的便是官家,統坤,我說的對嗎。”
鑼鼓震天,響徹雲霄,震耳欲聾,腳步聲,吶喊聲,鞭炮聲,席捲整座油城。
此時沈七夜率先邁著步子越過了一座樓牌,這一座樓牌是由不知道的木頭打造,雙腳,雙耳,雙廊簷。
在廊簷之下還掛有一面大大的牆面,似乎是用黃泥與米糊黏連而成,在黃泥做的牆邊上,正貼著幾張海捕文書,正中間的那一張,貼著一張懸賞銀錢一百兩的畫像。
銀錢一錢可夠買一個白麵包子,雁國制,十錢為一兩,十兩位一斤,一百兩的銀錢換算成斤數,那可是整整的十斤的銀錠,足夠一家三口,好吃好喝三月。
財帛動人心,光是揭發便有如此豐厚的獎勵,可見此人犯下了多大的禍事。
如果光從這一張海捕文書上看,畫像中人與魯統坤有四分像,可是如果去掉魯統坤臉上那一道猙獰的刀疤,那麼他們倆幾乎是從一個孃胎裡生出來的。
此時已是開春,一直綠頭蒼蠅飛到了魯統坤的刀疤上,他一咬牙跟了上去,那隻蒼蠅迎風便飛走,飛進了臭水溝裡,可見沈七夜分析的一點都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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