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展示自己的身材，衝擊力太大以至於夏洛克忽略了她話中的“我們”。

女人身無寸縷，跨坐在自己身上，修長白皙的手拂過自己臉上的淤青——那是自己為博得對方信任讓華生下手打的。

很顯然，對方段位太高，自己被一眼看透。

“醫生還避開了你的重要器官，抽了你的顴骨，我真怕會把自己的手給割傷，要試試嗎？”抽走了卡胸口的紙條，女人舔了舔嘴唇，把紙條咬在自己的嘴裡，“夏洛克先生？”

場面，節奏，談話細節，全部的一切都被對方掌控，就局外人的身份觀察這一場博弈，夏洛克不得不承認對方不愧是麥考夫都把握不住的女人，她真的很強。

——每個人的偽裝都是一幅自畫像。

——手機是我的命，你覺得我會把命交給你嗎？夏洛克。

隨後第三方加入，夏洛克和艾琳的談話被終止，夏洛克眼瞅著“自己”被身影嬌小的女人錘翻。

聽著“啪啪”聲，夏洛克摸著自己的臉頰。

·………

在藥物的作用下自己陷入了昏睡，女人從不算高的窗戶上翻了進來，他看見女人打量自己、靠近自己、偷親自己………只不過有那麼一瞬，夏洛克在女人眼底看見了慌亂和無措。

從見面起女人就顯示了自己的自信強大，這種無措、尷尬、羞澀的神情不應該出現在她的臉上，除非她不是她！

第二人格！

不，不對。

第二人格的產生源於主人格持續性心境低落 ，情緒抑鬱為基本特徵的一類神經症狀，女人很明顯沒有這些神經狀況。

腦海中靈光一現，夏洛克回憶起之前的夢境場景，這些夢境場景都和一個人有關——Y。

Y說過她是一個遊戲的NPC，雖然“自己”並不認為困住她的是“遊戲”，以相對論為基礎，“自己”從通訊中得出“遊戲”是以歷史/現實發生過的事物作為模板存在的，其中“遊戲”中的反派也大多源於現實/非現實。

以漢尼拔為例，他既是真實存在的又是虛擬設定，原型為食人狂魔傑夫瑞·萊昂內爾·達莫，被稱為美國密爾沃基食屍鬼，後續導演以此進行改編，才有了《沉默的羔羊》、《少年漢尼拔》………

思緒到這裡被打斷，夏洛克看見女人尷尬出聲，“吃了嗎？”

只有一個國家與人打招呼會說吃了嗎？屬於Y的國家，看到這裡夏洛克確定現在掌控身體的是Y。

“自己”因為藥物作用變得昏昏沉沉，下意識抓住對方——隨後是華生誤會的場面。

不知道Y和女人說了一些什麼，她的臉上神情極為複雜，歉意的比重十分大。

抬手，動作乾淨利索的把“自己”敲暈，翻窗離開。

·

接下來的日子裡，“自己”和莫里亞蒂展開了角逐，一時不慎落去對方圈套，成為全民討伐的物件，各個風向矛頭直插心窩，山窮水盡處，麥考夫與“自己”商議“假死”，結果卻被一則新身份覆蓋。

莫里亞蒂頂替的身份是一個演員，可是他早就死了。

從全民黑到洗白，“自己”什麼都沒來得及做。

站在全新角度看這次事件，夏洛克知道這又是“Y”在幫自己，也只有“Y”有這個能力。

後來麥考夫發現了“Y”想要招募對方，被知道內情的“自己”回絕了，不僅如此，他還為“Y”打了掩護。

那天晚上，他拉了整整一夜的琴。

兩人再一次見面是在燈紅酒綠的舞池中，對方僅用一張照片就讓“自己”跑了過去。

在舞池燈光照耀下，女人雪白的背部顯得極為扎眼。

“我抓住你了。”

………

夢境到這裡就戛然而止，第二天，夏洛克捂著脹痛的腦袋跑去火鍋店仔細觀察越棯。

“來吃火鍋還是來幹架？”越棯不明所以，瞧對方一臉便秘樣，塞給對方新進的開塞露。

火鍋對於從未吃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吃不夠，當然，吃多了的下場就是便秘，為此越棯也提供了火鍋店售後服務。

夏洛克拿著開塞露沒說話，越棯以為一瓶不夠，估量著雙方交情，十分大方的遞給對方第二瓶。

“不夠的話這裡還有，歡迎隨時過來拿。”

夏洛克把兩瓶開塞露丟了回去徑直往回走。

神他媽開塞露，他過來是要開塞露的嗎？

夏洛克來的快去的也快，越棯回憶了近況，確定自己並沒有惹對方不開心，索性就不去管他了。

·

重新回到221B，頭腦脹痛的夏洛克捂著被子重新睡了過去。

這一次夢境接到了上回，他被女人拉進了舞池，女人的眼神熾熱露骨，不加一點掩飾，“自己”好像在說什麼，對方不耐煩地拉過自己的衣領。

“閉嘴，否則我不介意用其他方式讓你閉嘴。”

舞池喧囂擁擠，好不容易熬到一曲結束，“自己”滿頭大汗，把女人拉到角落，他看見“自己”張口。

“我要見她。”

“我要見‘Y’。”

接下來的時間裡，“自己”日常問候了對方几句，又摟著對方在舞池裡跳起來華爾茲。

角度問題，女人並沒有看見“自己”臉上的神情，可是夏洛克卻看見了，“自己”上揚的嘴角，微彎的眼眸………雖然下一秒就消失不見，對方糟糕的舞姿讓“自己”腳痛。

……

“Y”來時無聲走的時候卻轟轟烈烈，日暮西下，“自己”在樓下看見了扛著狙擊槍的身影。

木倉聲響起，陽光刺眼，他看見她在陽臺上和“自己”揮手。

兩人分別就像兩人相遇，靜默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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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內容讓夏洛克心中鬱悶，不想接著往下做，他控制自己的意識清醒了過來。

下樓給自己泡了杯紅茶醒醒腦卻碰見了抱著筆記本敲得“嘩啦啦”的華生。

“你做噩夢了？臉色這麼差？”

“不。”夏洛克默了默，喝了口紅茶，“好夢。”

“好夢你起來幹什麼？”

夏洛克：“好的有點恐怖。”

華生：“……”

你這有點意思啊！

“和我說說？”華生關上電腦，好奇道，“我最近學了‘周公解夢’！”

夏洛克：“例如？”

“例如做夢夢見了自己掉牙！”華生興奮道，“你不知道這掉牙居然有很多種解釋！第一種解釋是掉牙代表妥協，第二種解釋是成長！第三種解釋是對某些尖銳性格部分自我的拋棄，夢中脫落的牙齒代表了我們身上鋒芒畢露的那個部分的性格，第四種解釋就和上面三種解釋都沒有關係，掉牙來自於□□刺激，第五種解釋是關於抽象意義的消化和吸收，第六種是衰老………”

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