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的名單居然有越棯?這個女人還敢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幾個人的聲音雖說壓低了不少,可是作為話題中心的封少還是聽到了不少。
數學比賽?遊艇?這是這次的解密資訊嗎?
他低頭注視著視線的左上角,在那裡,所有人都看不見一行紅色的標題字。
【個人新人關卡:審判遊輪。】
【通關要求1:進入審判遊輪。】
【通關要求2:找出鬼。】
所以這次的關卡他需要先去搞一張門票?
審判遊輪?不是桃李數學杯的嗎?
封淵放下了手上的書認真思考了起來。
經過了幾個世界,他知道每個關卡的名字都是重點,審判這個詞用在這裡說明他們都有罪,只有有罪的人才會被審判。
他們一定是做了什麼事。
至於鬼?
讀取了遊戲記憶,他知道了這所學校有個鬼樓,昨天剛剛拆遷完。
那麼鬼是不是和這個有關?
海面上,一艘豪華遊艇拴岸邊隨著微風起伏搖擺,光影折射在粼粼水波上泛著彩色的光,每呼吸一口都能感覺到空氣裡飄散著屬於海水的鹽腥味。
齊巡剛帶著八個人到了海岸邊就碰到了領頭的工作人員。
“齊老師是吧,等你們很久了,我是桃李杯的工作人員,我叫孟年。”來人剪著寸頭,著一身西裝,看起來十分乾淨利落。
“你好你好。”齊巡握了手,把自己身後的一群人讓了出來,“這是我這次帶的學生,麻煩您多多照顧了。”
孟年掃了一眼這群人,隨後垂下眼眸,斂住自己的神情,“怎麼會呢,給你們服務,榮幸之至。”
雙方寒暄過後工作人員帶著他們參觀了這艘小型遊艇。
一樓是給他們每個人都安排好了的房間,二樓是餐廳,船艙在下面,分別是駕駛室和機房。
“這破遊艇這麼小的嗎?還沒我家池塘裡的遊艇大。”趙雪梨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和船艙,“這麼小你讓我們怎麼住啊!”
“對,確實有點磕磣!”陳源立刻附和,“你們桃李杯的十週年年慶連個像樣的遊艇都租不起嗎?”
“對啊,這小床,硬邦邦的!”
……
“莫哥!我們換個地方吧!”趙雪梨挽著男友的手臂撒嬌道,“等明天考試的時候再來就行了吧!”
孟年賠上笑臉,“不好意思,考試前下船艙就意味著自己主動放棄,成績計零處理。”
“別鬧,等明天考完了再說。”莫崢看了一眼沉默不言的封淵心情大好,讓他以往拿鼻子看人,這次還不是沒有過預選賽!
裝什麼高傲!還不是利用了家裡的特權讓齊巡帶他上來!所以無論這個地方再怎麼破爛,他也要考了再下去。
“小是小了點,湊合一晚上。”莫崢挽著趙雪梨的腰,低語著,“你那小,今晚睡到我房間了,怎麼樣?”
“討厭!”
趙晚晴也拉著自己的男友翻了個白眼,“嗤,也不怕搞出人命。”
“趙晚晴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咯。”
……
齊巡知道這個班的情況,奈何誰都得罪不起,最後打個個圓場讓所有人都散去,“行了行了,都回自己屋裡,等晚飯的時候到餐廳匯合。”
等人都散去,狹隘擁擠的走廊重新變得空曠,齊巡問身邊的孟年,“這次的遊艇考場就只有我們學校的嗎?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呢!”
孟年點了點頭,“雖說我們還有其他的考試場地,上頭分配下來的這個場地只有貴校,三天三夜。”
“可是………”
不對啊,按照以往的考試規則,一個考場不可能只有這麼點人啊?
“我們學校加上我只來了九個人,這人是不是太少了點?”而且這次的選舉名單大多數都是數學不好的,成績也都是來渾水摸魚,他們過來參加這比賽,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啊?
“準確來說,加上你,一共有十個人,已經有一個女孩提前上來了。”孟年走到前面頓了頓,側身低語,“全到了,夠了。”
齊巡走的慢,沒聽清他後面的這句,疑惑道,“啊?誰啊?”他是把人一起都帶上了啊?有誰提前到了?
“姓越,您應該也認識,要不我帶你先去見她?”
“越?”齊巡腦子裡浮現出了一個唯唯諾諾的身影,這個女孩在他的名單上,只是還沒來得及下手而已!
想到這裡,他頓時感覺來了,混濁的眼睛亮三分,裝作沒想起來的樣子對孟年說道,“也行,你帶我找她,我正好給她做個考前突擊。”
孟年前進的步伐稍微停頓,不過很快回復了正常,他笑了笑,把人領進了船艙內部的空房裡。
齊巡一進房間,孟年就把門給反鎖了起來,聽著聲響,他心中警鈴大作。
他後退半步和麵前的男人拉開距離,眼睛警惕的注視著孟年,“你要幹什麼!你不是桃李杯的工作人員!你是誰!”
“您老貴人多忘事啊,居然把我給忘了。”孟年冷笑了一聲,他從包裡拿出了框架眼鏡帶上,“這樣你就應該能想起來了吧?”
“!!!!”
孟年!孟!
孟可可!
怪不得他覺得孟年很眼熟,孟可可也是當年他輔導過的“特殊”學生!
可是孟可可不是跳樓了嗎?!他怎麼回到這裡?孟可可死前把事情告訴他了?
不可能!自己手裡還捏著把柄,孟可可應該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思緒轉了好幾個彎,齊巡感覺自己快呼吸不上來了,額頭冒起密密麻麻的冷汗,“你是孟可可的哥哥!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桃李杯的工作人員!”
說到這裡,齊巡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什麼,“郵件是你發的!這裡根本不是桃李杯的考試場地!你讓我帶了這堆學生………你到底想幹什麼!”
怪不得數學成績差的人也被選拔上來了,這根本就是一場陰謀!
“幹什麼?你說呢?”孟年解開袖口挽了挽,“你自己心裡清楚,還要我多說什麼嗎?”
砰——
“啊!!!”
孟年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齊巡的臉拳拳到肉,齊巡頓時血肉模糊。
“你說呢?你這個禽,獸!”
“我妹妹才十六歲!花一樣的年紀就死了!是你毀了她!狗孃養的東西!”
齊巡護住頭,四處躲閃,他不過就是個教書的,身體常年被掏空,實力擺在那裡,反抗不了,他很快就被抓住。
“你妹妹是跳樓死的!又不是我殺的!你找我們也沒有用啊!”
“抑鬱症!她得抑鬱症才會跳樓自殺的!都是你們家人不關心她!你們的錯!和我有什麼關係!”
說到這裡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