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失魂落魄道，“這絕對不可能！”

江寧，依舊站在那。

“皮毛，我說了，你領悟的只是皮毛。”

江寧淡淡道，“斷你一臂，當做教訓吧，滾。”

他的語氣，還是那麼平靜，甚至連一絲動怒都沒有，平靜地，就像是面對一隻螻蟻，一個巨人，是不會因為螻蟻，而有半點情緒變化的。

因為，螻蟻不配。

那種淡然，完全是無視的姿態，讓方銀心態幾乎都要爆裂了。

可他，反抗不了。

他剛剛證明了，自己在江寧面前，的確沒有反抗之力！

“為何不殺我！”

方銀咬著牙，不甘心憤怒道。

江寧要殺自己，輕而易舉！

這四個字，是他面對別人時候，高高在上的感覺，可在江寧面前，一切都反過來了。

“你罪不至死。”

江寧道，“人可以自私，可有時候，他還有自私的價值，你現在不懂，以後會懂。”

“你……”

被一個晚輩，如此教育，方銀漲紅著臉，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還要不甘心。

“人啊，都是隻有在死的那一刻，才會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江寧看著?零零拂西零西地遮?方銀，“你現在還沒資格知道。”

方銀幾乎要瘋了。

他大喊著，發洩自己的怒火，卻沒有辦法再反駁一句，更沒有實力，去教訓江寧。

他只能大喊，轉身離開，發洩自己的不甘和怒火。

就像個瘋子一樣。

那瘋瘋癲癲的狀態，完全就是被江寧給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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