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在產房前踱來踱去,流年看著他,忽然間生出荒唐的想法來:他更像是陳莫菲的丈夫。
流年伸手掏向褲子口袋,這才發現沒有帶煙出來,也許車上有,他抬頭看看家屬等候室的鐘,那鐘錶的指標走得一絲不苟,流年心想陳莫菲一定沒這麼快出來,於是朝外走。
“流年,”陳喬叫住他,“去幹嘛?”
“買包煙。”流年伸出兩指作了個夾煙的動作。
“我這兒有。”他說。陳喬掏出煙來,往前走了兩步,將煙盒扔給他。
“你先去抽,我在這兒守著。抽完了回來,我去找月嫂。不然怎麼辦?今天晚上你帶孩子還是我帶孩子?”
流年低頭從煙盒裡抽出一支來,把煙遞了回去,另外一手則問陳喬要打火機。打火機響應了流年的右手,於是右手滿意的原路退回。
一支菸總那樣快就被人類消耗掉。流年回來時陳喬仍舊像個狂躁而焦慮的獅子。他忽然間想起第一次跟面前這男人提陳莫菲。
“漂亮嗎?”
“漂亮。”
“好嗎?”
“哪兒好?”
“人好還是床上好?”
陳喬哈哈大笑,問他是不是試過了。
“試過了。”
他記得那時當他結束通話電話,曾經這樣小聲的說給陳喬聽。
流年回過頭去,發現自己仍舊愛著產房裡的那個女人,什麼東西像黑暗裡伸過來的觸角,一點一點盤過來,瞬間將他裹住,她會有危險嗎?醫生沒出來,醫生出來一般就為兩件事:一件報喜、一件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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