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念覺得臉上有點兒涼,一抹,發現全是淚。怎麼會哭?怎麼會哭?不應該哭的呀。
可是眼淚像沒有辦法被止住,沒法兒止住。沒辦法止住,他像個娘兒們一樣的哭,眼淚抹掉一層,又浮上來一層。他像個娘兒們一樣的哭。風都沒有辦法吹乾它們。
他長出一口氣來。這才想起應該事先把這些東西都安置好。嗨,光顧著想那些浮生若夢,倒把正經事體給忘記了。沒幹過這些事也應該看過別人怎麼幹,電視劇裡不也常演?應該有兩手準備,應該留個後手,他光顧著回憶前塵往事,光顧著懺悔發露了。倒把頂正經的事兒給忘記了。
怎麼辦?怎麼辦?就這麼一手一腳,明目張膽的把證據攤在人家面前了?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這些所謂的證據,自己準備了這麼多年的東西,少不得會落得下“枉費心機”四個大字。
他抬起手腕來看了看錶,遲了,三十多分鐘了,遲到了三十多分鐘,這不是老康的習慣,流念打起精神來,平生第一次生出勇氣與力量,他腦袋也像突然之間就開了竅一樣。
老康一定是已經來了,他一定已經來了。但他會在暗中觀察他,他那隻老狐狸。
他故作鎮定,風吹過來,他有點兒冷,於是他互相搓著手,一直等到星月滿天,老康沒來,流念把電話打過去,老康說,來不了了,**病犯了。剛吃了藥緩緩,正要給他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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