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誰說的?”流年問。
“是不是?”
康若然翻了一下身,流年也在凳子上調整了姿勢。
“我究竟哪裡不如她?”這個問題她想問了許久,現在終於有機會問出口。這種蠢問題,有了答案無外乎還是自己受傷更深。
怎麼會這樣蠢?
怎麼會這樣想不開?
康若然無聲言責備自己,好在流年並沒有給她答案。康若然嘆了一口氣,伸手拉了拉被子,剛才輸液那支手好痛,整條胳膊都好痛,她不由自主伸手撫上小腹:這個小生命的生命力真是頑強。
“你說-----”康若然再度開口,她覺得流年不瘋她自己也會瘋,她就快被自己給逼瘋了。
“是不是因為他們是歐洲人,所以身體裡的東西特別有能量?”
一行眼淚從她眼角無聲滑落,她想起那個充滿慾望與屈辱的夜。她可能真的做錯了。然而,不能回頭了。而且,這一切都是這房間裡的那個男人造成的。
她要讓他付出跟她等重甚至是更為悽慘的代價。
血液在胸腔鼓動,康若然聽見自己的心跳開始變得有力量。
流年當然會選擇對這樣的問題繼續保持沉默。
沉默吧,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我看你究竟能忍多久?
康若然在黑暗裡咬牙切齒。
“跟她離婚。”康若然聽見自己一字一句。“如果你不離的話,我有辦法讓她連同她的肚子裡的東西一塊兒消失,你信不信?”
“東西”兩個字兒激怒了流年。但他提醒自己不能跟那個近乎瘋狂而又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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