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麼多年她一直一個人,她的情感經歷一直都是空白。他有點兒搞不太懂,都什麼年代了?還矢志不渝、非君不嫁嗎?還是,她或者......被他傷得太慘烈了?
流年不願意主動去碰觸這個問題,感情是人生活的奢侈品,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資格擁有。
他收回記憶,淡淡掃過桌面上的菜餚,覺得自己一定十分喜歡看到眼前這一幕,為她找個好歸宿,當然不是純粹為了她。他現在有時後悔跟她相認,所以便迫切希望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能從此後在他的生活裡徹底消失,兩個人路歸路、橋歸橋。
流年並沒有叫酒,卻突然間想喝兩口。
“陳喬。”流年喊自己的朋友,“來一杯?”
“不了。”陳喬果斷的拒絕,“我們都開了車。”
是啊。他咧嘴一笑,他們都開了車,他們都有責任在身,他們都身不由己。
“你們喝。”陳莫菲說,“大不了我開車送你們。”
陳喬說:“怎敢勞小姐大駕?!”
她忽爾偏過頭來看他,說實話,許久沒男人撩過她,她都快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女人,一個健康而健全的女人。
她又一次語塞,只傻瓜一樣抬起頭來看著他,陳莫菲微眯起眼睛來,忽爾想起好像若干年前。
那時她還年輕,那時她也喜歡白衫白裙,喜歡直長髮,她第一次碰見流年,剛剛開學。她上樓,他下樓。他跑得像流水一樣飛快,撞到了她。陳莫菲一回頭,他也回頭著急說對不起。然後時間和空間像被瞬間凝住,流年覺得再沒有任何一件事能比得過跟眼前這女同學認識來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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