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師，你還好嗎？”吳天走過去，貼著廁所門外小聲關心了一句。

“我……我沒事。”女廁所裡傳出穆老師的迴音，只不過語氣明顯有些不自然。

“真的沒事？”

“沒事。”

“既然穆老師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回家去了。”吳天說完這話，站在廁所外等了半天也沒聽到迴音。

正當她轉身準備離開時，才聽到穆老師的聲音：“吳同學，你還在嗎？”

“在。”聽到這聲音，吳天只得停下腳步。

“我現在遇到一點麻煩，需要你幫忙。”廁所裡面，穆然的聲音特別小，就像蒼蠅的嗡聲。

吳天只得湊近一些，將耳朵貼在廁所門上，“穆老師，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算上刀山下油鍋，學生也在所不辭。”

答應的爽快，順便拍了句馬屁。

“那個……我……”穆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扭扭捏捏都不好意思開口。

吳天想了一下，試著問道：“穆老師，你是不是上廁所沒帶紙？”

“不是不是，我那個什麼……我……”

“到底怎麼了？”

“就是我……那個……”穆然吞吐了半天，才小聲道：“我的……那個來了。”

“哪個？”

“大姨媽。”

“呃。”吳天這才明白過來，試著問道：“穆老師是不是沒帶姨媽巾？”

“對。”穆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吳同學，能不能幫老師去買一些？”

“沒問題。”

“買那種大號的。”

“防側漏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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