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把握住了這一點。他自己對此也有諸多的疑惑,便問:"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田飛菲微微低頭,寬鬆的睡衣,讓她胸口一片白色肌膚露出少許。她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過了會,才道:"我知道的和你說的不太一樣。"
"你知道的是什麼?"周睿問。
"既然沒有發生,就沒必要說了。"田飛菲道:"能告訴你的是,那個所謂的青衣主簿,我對他還算有所瞭解。這傢伙是諸多主簿中,心機和城府最重的一個。他一直不太滿意自己的主簿之位,想要再上一個臺階。但是,府君千秋萬載。比主簿的命還長。他的實力雖然足夠,但想做府君,始終欠缺一個契機。"
"契機?"周睿心中微微一動,問:"你說的契機是指……"
"什麼也不指。"田飛菲搖搖頭,說:"我只知道,除非有一位府君死了,主簿才有機會晉升,就像呂州和青州的主簿死了,陰差會來爭奪主簿令牌一樣。"
周睿看著她,有點明白,又有點不明白。
他總覺得田飛菲像在意有所指,那位青衣主簿想晉升為府君?但因為沒有府君死,所以始終沒有機會。
可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總不能說,有哪位府君的死,會和他有關吧?
周睿忽然想到田飛菲曾經說過,不太希望他死,因為他死了,會比活著的時候更可怕。
難道說。如果自己死了,就會有一位府君也因此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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