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周睿這種看過幾本書就出來胡咧咧的，章鴻鳴也見過，什麼面生黑氣，紫氣東來，各種說法都有，可最後卻證明，全是扯犢子。

看在周睿那顆金色藥丸的份上，章鴻鳴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原本打算送他回書店，結果到了電梯口就停下了。

一是周睿自己的要求，二是他覺得這個年輕人有點好高騖遠了。

一份功勞還不夠嗎，還想要第二份？想太多了吧。

"周先生的酬勞，我會按之前說的送去的。"電梯合攏前，章鴻鳴道。

周睿有點發愣，酬勞？之前說的？說什麼了？

不等想明白，電梯已經到了一樓，走出去後，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紀清芸！

紀清芸也看到了他，問："你怎麼在這？"

周睿很是意外，看了眼紀清芸身邊的幾個同事，然後微微低頭，道："我來看小菱……"

"哦，她怎麼樣了？"紀清芸問。

"還行吧。"周睿回答說。

周睿沒敢問她來醫院做什麼，因為他隱約聽到那幾個已經先一步進電梯的人都在低聲議論："這就是紀總監吃軟飯的老公啊？"

"對啊，長的其實還行，就是沒什麼用。"

"嘻嘻，你怎麼知道人家沒用，說不定活好呢，不然紀總監嫁給他幹什麼。"

"噓，別讓紀總監聽見。"

"怕什麼，公司的人都知道她老公很沒本事。"

紀清芸眉頭微皺，問："還有事嗎？"

周睿連忙搖頭："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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