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輕輕地咦了聲，這是她自茉莉黑進來後，發出的第一個音節。

能說話就好啊，不說話才讓人擔心。茉莉黑微笑著，她透過靈力探測，早已判斷出小莫是突發性精神障礙。

一個人被另一個人逼問半宿，肯定會煩躁的。承壓能力強的人沒什麼事，承壓能力差的人是可能得反應性精神病的。更何況，小莫不僅僅是昨天晚上被逼問，她都被小徐問了一個星期了。

心理上的不愉快積壓久了，就會尋求突破口。

“小徐，你問過徐東了嗎，有沒有文欣這個人？”茉莉黑問小徐。

她想起這個關鍵問題，開始在藥店和計程車上，她都忘了問。這還是她昨天向小徐提的建議呢，文欣這個人是否真的存在，對小徐和小莫來說都很重要。

如果沒有文欣這個人，小莫就算再記十本日記，也是憑空創作。如果有文欣這個人，小莫就算清清白白，也難免不受小徐猜忌。

人心是脆弱的，也是複雜的。真正的愛情應該是廣闊地信任與包容對方，給對方空間與自由。

“問過了，徐東說沒有這個人。”小徐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看茉莉黑的眼睛。

“他冤枉我，都問過徐東了。徐東說不認識文欣這個人，也從來沒有帶過同學到家裡來作客。

他就開始問我怎麼寫出日記的，怎麼可能沒有原型也寫得出來。”小莫在床上尖叫，“要不是茉醫生來了，我一定要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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