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山抽了根菸，2毛錢一包的黃水，當地有工作的男子都愛抽這種，如果實在買不起，就抽紙菸。茉山長長地吸了口煙，再吐出來，房間立即飄起了煙霧。茉山認真考慮了下，決定週六去城市賣人參前，週五晚上回家一趟，把茉莉黑帶到雲澤中學，託王琪怡妻子照管一天，週六下班後再帶上茉莉黑，一起去廣東。茉莉黑經不起累，到時自己多抱著她就是，不讓她走路，要不把茉莉黑放在眼前，茉山這個愛女成魔的爸爸，已經揣不下那顆擔憂的心了。

茉山為茉莉黑無盡擔憂的時候，莉雲正招呼著茉莉黑茉莉妍睡覺，姐妹倆在床上拌著嘴，茉莉妍又在像小大人一樣教訓茉莉黑，“黑黑，你說你，今天干了啥，你把你那同學崔浩推倒在地上，人家比你大一歲，比你高10釐米，你說你為什麼推他，還有你知道嗎，崔浩比你高大，你推他他沒注意摔倒了，站起來不說話，就那樣橫著眼看你，他沒打你，你知道為什麼嗎，還不是咱們爸爸當著文教專幹，你同學別看年紀小，比你大1歲，就知道看這個了，要是爸爸不當了，看他不揍你才怪。你念書要聽話，和男孩子打架很好嗎？”

莉雲這下聽明白了，我說呢，小姐妹沒事拌什麼嘴，這茉莉黑怎麼去和男孩子打架呢，茉莉妍這話說得對也不對，看什麼茉山當文教專幹，她是不是想多了，當個文教專幹沒什麼可炫耀的，崔浩大1歲，也才6歲，應該沒有這種功利心，再說啦，茉山是位好官，雖然文教專幹管著幾百位老師，茉山可從來沒謀過任何私利，待同事和下屬也是出了名的和氣。“茉莉妍，停下，等媽媽來問茉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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