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王家老二,這輩子你喝過最好的酒,怕也就是李寡婦家自釀的果酒吧。咱們參軍大人何等人物!隨便動動手指,就解了咱們大軍之困,他喝的酒豈是咱們這些人可以嘗過的?你也就是喝寡婦酒的命,裝什麼酒中神仙!你買了得有幾年了酒了,那點心思誰人不知?怎麼還不見你們兩個人的動靜?再不下手哇當心被人搶了去。你上陣殺敵一把好手,怎麼到了女人那裡就變成夯貨了!要我看嘛,不如趁著天黑趁著搶回家,睡一晚就什麼都好了。”同鄉一片嬉笑。
那王家老二的漢子老臉一紅,梗著脖子反駁:“可不能敗壞人家名聲!我就是看她們孤兒寡母的可憐,丈夫出征後就沒回來,同鄉說是被騎兵砍死了。她兒子才兩歲,話都說不利索,我心窩軟,見不到女人受苦,想著能幫一把幫一把。”
“那我怎麼見到你在賣酒的時候偷看人家的腚!眼珠子都瞪紅了!恨不得撲上去,我可是看的真實。”
“就是王家老二,我看你和李寡婦挺般配的,湊合過得了,有個女人暖被窩可是美事。”
“你毛都沒長齊知道什麼是女人?瞎起什麼哄!”
這天沒法聊了,再聊下去王家老二羞愧的能鑽進泥裡。
酒香越來越濃,從蘇小義的雪屋開始向四周瀰漫,猶如無形的水波一般一層一層向外延伸,直撲薛訥的住處。
在蘇小義進行第二次提煉的時候薛訥循著味道一路走來,果然是狗鼻子,一點沒找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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