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道路亦沒有行人。這家賓館的左右十多米處,已經拉上了黃色的警戒線,警戒線前同樣站著兩個荷槍實彈的人。
原來賓館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已被戒嚴了,既不允許別人進來,也不允許裡面的人出去。
三樓的一間客房裡,已團團站滿了人,外面如果再來一個人,幾乎很難擠了進去。
靠近視窗處,是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一米五六的橢圓形透明裝置,被豎直放立在床上,那裡面竟然有一個人。只是透明裝置的內壁,已滿是水汽,讓人看不清裡面人的面貌,但從身高體型來看,應該是個孩童。
一個與屋裡其他人一樣,穿著同樣的西服,戴著同樣墨鏡的中年人,嘴裡嚼著口香糖,臉上帶著笑意,說道:“我不過是玩了一會兒,至於這麼大陣仗嗎?”
一個稍微年輕一些,額頭有些寬大的小弟很嚴肅的低頭道:“不是我們能夠做的主,您不要怪我們。”
他說的話很穩健,但是他的額頭上已滿是細密的汗珠,肩膀,雙腿,都在不停的抖動,喉頭處也在上下合動,明顯害怕之極。
嚼著口香糖的中年人則明顯輕鬆不少,就像是在外出旅遊一樣,只是他說出的話,似乎和旅遊一點關係也沒有,“是你們求我的,我才出了手。沒有抓到人,不能怪到我的頭上,對吧。”
那寬額頭的年輕人連忙說是。
中年人的臉有如八月的天氣,說變就變,前一刻還笑容滿面,下一刻就已變得鐵青一片。他提著寬額年輕人的衣領,喝問道:“那為什麼還要關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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