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看著投懷送抱的圓圓有些驚喜,心噗通噗通的跳,他想更用力的迴應她,甚至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可拍了拍圓圓的小身板,覺得他可能稍微用點力氣,她就會碎了一樣。
看著這個狀態的圓圓,天澤大概猜到了學校裡發生了什麼事
吳宇峰看著面前擁抱的兩個人有些尷尬,不知道該不該打個招呼再走,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別打擾他們了,偷偷走吧。
圓圓就這麼一直抱著天澤不鬆手,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會看一眼這甜蜜青春的情侶繼續匆匆忙忙,這一幕也被在豪車裡準備出去野去的鄧舞陽看見。
嘀嘀
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鄧舞陽按著喇叭,示意天澤他們看向他,然後走下車
“挺浪漫啊,挺主動啊?”鄧舞陽看看天澤又看向圓圓,他覺得這個女孩兒挺有招數,下午還那麼柔弱呢,出門就抱上天澤了,不是一般人吶!
還有下午那小子原來和天澤認識啊!鄧舞陽想到這裡感覺自己被他們耍了,現在只想加大遊戲難度
圓圓聽見這個聲音在天澤懷裡輕輕一震,嚇了一跳,這讓天澤十分惱火,他現在只想讓鄧舞陽嚐嚐他拳頭。
天澤放開了圓圓,徑直走向鄧舞陽,拉起他的領子,上去就是一拳,緊接著騎在了鄧舞陽身上,一拳接著一拳揍在鄧舞陽的臉上。
鄧舞陽沒想到天澤會突然動手,吃了幾下拳頭的虧,但火雲邪神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鄧舞陽用腳勾住天澤的脖子,反在上位,一記拳頭重重的砸向天澤。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圓圓看著天澤被打了一拳心都要疼死了,天澤車禍身體還沒有好,那個鄧舞陽又那麼魁梧,天澤肯定要吃虧。
此時路邊已經圍了一群人,他們看著像兩頭雄獅一樣的少年在打鬥,拿出手機拍攝,發到網上讓人猜哪個會贏。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此時她的頭像要炸了一樣疼,任她怎麼喊都沒用,圓圓只好上前去拉住鄧舞陽要砸向天澤的手。
鄧舞陽感覺有一雙柔軟發燙的小手搭上了他的胳膊,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來讓他有些難受
“滾開”
他推開來阻止的圓圓。
他的力氣很大,這一推,圓圓只是倒在地上,卻又感覺剛才好像在空中飛了兩三秒,才躺在地上,她感覺很舒服,很想睡覺,就這樣,圓圓昏了過去。
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圓圓,天澤怒吼一聲又把鄧舞陽按到在地,拳頭瘋狂的砸著
眾人一看要出人命,上前拉開了他們,鄧舞陽鼻青臉腫的看著地上的圓圓,難道她是紙做的嗎,他明明只是輕輕的推了一下。他沒有想過一個女孩子會那麼柔弱,此時心裡十分複雜。他想抱著圓圓上醫院,但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她又感到害怕,怕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在他手中隕滅
天澤抱起圓圓上車,直奔醫院,他在車上懊惱的拍著方向盤,都怪他,這一切都怪他…
醫院裡
天澤打個電話給圓圓媽媽,告訴她圓圓發燒住院了,畢竟圓圓晚回家,她媽媽會擔心
病床前,天澤拉著圓圓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輕輕的吻著,看著她虛弱的樣子,哪怕只是感冒,天澤也產生了後退的心理。短短几天時間,已經參與進來一個鄧舞陽,以後呢,圓圓和他在一起會不會危險,愛一個人難道就是明知道有危險也要強求嗎?
~
病房門開了,圓圓的媽媽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個像明星一樣英俊的男孩兒掙正握著女兒的手,圓圓媽媽明白了,這個死丫頭,揹著她偷偷談戀愛了!
“阿姨好,我是圓圓朋友,她發燒暈倒,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阿姨你不用太擔心。”天澤看著圓圓媽媽很有禮貌的說著
看到了天澤的正臉,臉上青紫一片,那是打架留下的證據,圓圓媽媽不動聲色,心裡卻想著,這個孩子不行,再怎麼英俊,打架鬥毆可有暴力這方面傾向。連天澤名字都不想繼續瞭解,第一印象太重要了,她只是冷冷的說“知道了,謝謝你啊。你回去吧,我看著就行了。”
天澤沒感覺出任何不妥,他還沉浸在剛才的思緒當中,和圓圓媽媽道了別,他做了個決定。找黎叔。
遇到了喜歡的人,他只想許她一世安穩。
黎叔是天澤爸爸的摯友,已經五十歲的黎叔表面上有一家廣告公司,其實那是他開賭場,走私軍火,販賣丨毒丨品的洗錢之地,他表面為人和善,其實心狠手辣,做事從不給人留後路,因此成了整個方臺省的大佬,連市長看見都要去拍拍馬屁,黎叔最可怕的莫過於,就連天澤父親這個三十年老友都能隱藏的滴水不漏,天澤父親這麼多年都不知道黎叔的真實身份,天澤在黎叔這種人手下,並沒有讓他幹違法的事,只是讓他管著大權,想著有朝一日讓天澤接下這個大班子,這個也讓天澤想不明白。
時間越長,天澤越不明白黎叔為什麼執意把位置給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要瞞著自己父親,只是覺得這不是好事,甚至懷疑當初陷害他家的人就是黎叔,遇到圓圓後,他更不想趟這淌渾水了。
他現在要和黎叔攤牌
郊區一座別墅門口
“澤哥”
兩個穿著黑西裝的魁梧大漢看著天澤開車進來畢恭畢敬的低下頭。
哪怕是把命搭上,今天也要做個了斷。天澤看著眼前的別墅,拳頭緊握,他不想在這樣下去,對所有親近的人帶著面具。
“來啦天澤!”一個三十出頭的美少丨婦丨,在去地窖拿酒的路上碰到了天澤,她笑著看著天澤“吃了沒有呢?我去拿瓶酒!”
天澤站住對她點了頭,接著轉身朝餐廳走去。這個女人是黎叔的情人,比黎叔小了快二十歲,能做黎叔的女人,那肯定是不一般的,整個人的氣場就是老大的女人,雖然黎叔的女人很多,但天澤見她的次數最多,黎叔也比較寵她,給了她幾家店,生意最好的莫過於放高利貸,這些店掙的錢,黎叔都給她,所以,她能把這些做好的前提一定是心狠手辣,畢竟這些錢都進她自己的口袋。
“黎叔!”近五十平的餐廳,一個長長的桌子上擺滿了菜,天澤對這已經見怪不怪,畢竟黎叔有的是錢,每個菜吃兩口就扔給手下的人,黎叔的做派和古代的皇帝一般。
“來怎麼不提前說,好等你一起開飯”黎叔看著天澤露出滿臉笑容。
天澤看見這個笑容經常會覺得這是錯覺,表面這麼和善的人怎麼會幹那麼多惡事。
“黎叔,我有事想和您單獨談。”
黎叔的身邊不管是吃飯,上洗手間,或者睡覺,任何地方,他都要求有人看守,人還不能少於二十人。也許是壞事做多的人總會心中有鬼,怕遭了報應,也怕被人算計。
“哦?好,走吧!”說完黎叔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又品了一口酒,從座位慢慢起來,他看了天澤一眼,天澤每次過來都是他手上的事情辦完了做個交接,除此,天澤不會輕易過來。看著天澤的表情,黎叔的笑容更深了。
“不用跟著”黎叔對那十幾個人擺了擺手,把手背在身後上了二樓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