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莫褚尋譏唇：“看來你還沒有認清楚現在的狀況……”

“你、你說什麼？”

莫褚尋垂眸，將她駭然的臉色盡收眼底。如果不是這一次，唐寂將葉明珠過去的事情全都調查了個一清二楚，他現如今還被矇在鼓裡。

不、不可能的？

寧夏無力垂下頭，心裡驚濤駭浪，他怎麼可能知道？

“你以為你撒謊，她不說，我就永遠不知道？”

得知真相後，長久以來的認知徹底的顛覆，莫褚尋緊緊抿住唇瓣，思緒翻湧間，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如今，再多的愧疚、後悔，都已經太遲了。

寧夏薄弱的辯解：“我、我不是故意騙你……我當時也在場，不然你怎麼可能恢復視力後，第一個看見的人就是我呢？”

“那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莫褚尋的聲音宛如從地獄來的冷酷修羅：“你跟我說，救我的人是你，那大半年陪在我身邊的人是你，一直鼓勵我照顧我的人是你。你到底是怎麼昧著良心說出那些話的？”

她已經無力辯解，那冰冷的目光逼得她心裡打鼓，青紫的唇瓣顫了顫。

“就算救你的人不是我又如何？我承認，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會對你撒謊，我怕你知道救你的人是葉明珠，就再也不會對我多看一眼。”她抽泣道，緊緊抓著他的褲腿，“葉明珠什麼都有，從小到大風光無限，我比不上她，怕你瞧不起我，只能用這種自私的辦法讓你對我產生好感，我這麼做都是因為我愛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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