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文驚歎地問她：“你的俄語非常流利，你去過俄羅斯吧。”不是疑問，而是百分百的肯定。因為她的口音十分純正，一些偏僻的俄語俚語信口拈來，簡直就像土生土長的當地人。

葉明珠點頭，也沒有隱瞞：“很多年前，我去過俄羅斯，白俄羅斯，還有吉爾吉斯斯坦。俄語是在那兒跟當地人學習的。”

“原來如此。”史蒂文恍然大悟，誇讚她的閱歷廣博。葉明珠笑笑，曾經那些高傲的稜角，已經被歲月磨平。現在對她而言，讚揚還是貶低，都能心如止水的接受。

陸閩跟史蒂文的生意也談得差不多了，幾個人本來是想好好招待史蒂文，沒想到最後差點鬧出命來。還好葉明珠最後出來解圍，所以一群人走的時候，陸閩大方地拍了一沓紙幣在桌上。

史蒂文對葉明珠表達了讚賞後，臨走前遞給她一張名片，語氣誠懇：“如果你將來有困難的話，可以向我提供幫助，作為你救我的報答。”

也許是外籍人性格開放，史蒂文並不覺得葉明珠在這夜總會怎麼鄙薄下賤，相反對她表現出來的能力感到有些驚訝。

“你的能力，不應該只限於這裡。”

葉明珠接下名片，淡淡一笑：“謝謝，我會考慮。”

如果她有一雙翅膀，她一定會馬上飛離這裡。

客人走後，葉明珠拿著陸閩給的小費，說是小費，算起來足足有五六萬那麼多。她現在手頭上已經攢了一些錢，但現金的話，卻不知道該怎麼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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