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只能由你自己去解決。”

柳長生已經自斬了歲月記憶，即便顧恆生可以窺探歲月長河中刻留的影像，也沒法得見柳長生缺失的那一部分。

“罷了，不說這些了。”

柳長生看得出來，顧恆生不願意談及此事。

兩人對視著，什麼話也不說。

過了很久，柳長生突然說道：“現在的你，有多強？”

顧恆生搖了搖頭。

“若是與我一戰，幾分勝算？”

柳長生說道。

顧恆生認真的回答這個問題：“必勝。”

“試試？”

柳長生這一次過來，貌似就抱著與顧恆生論道一戰的想法。

“你認真的？”

顧恆生的氣勢微微一沉。

這一日，世人看到了道界山有兩道金光閃爍，撕裂了天空，造成了秩序法則的動亂。

兩道金光衝上九天，自大世中州為起點，攪動天下風雲。

轟隆隆金光所至之地，一片廢墟。

世人皆知，這定然是兩尊蓋世強者正在交戰，逆亂星海。

“應該是柳帝和浮生帝君。”

只有少部分的強者可以感知到這兩股氣勢的源頭。

一刻鐘以後，縱橫大世十四州的兩道金色光芒消失不見了。

道界山之巔，柳長生喝了一杯酒，看向顧恆生的眼神有些複雜：“這是你的全力嗎？”

“不是。”

顧恆生沒有隱瞞。

“跳出棋盤之外，果真不同。”

聽著兩人的這一番話，明顯是柳長生輸了。

兩人剛剛只是稍微的交手，論道交流。

要是放開手的一戰，肯定會造成極大的影響，諸多星域都會被打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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