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方可可臉憋得通紅，手不停敲打宋天明，一副要死了的樣子，她指著自己的喉嚨，然後擺擺手。

“別裝，我力道控制著，你能說話。”宋天明玩味的看著她，小樣，還想像之前幾次那樣用拙劣的演技欺騙他，他要還能上當，就是他蠢！

“我不能說。”她見招數不靈，垂下眼瞼，頹然道：“我要是說了那個人不會放過我。”

宋天明加重了力道，這次臉上的紅暈是真的，“那你就不怕現在我就不放過你？”

“那你就弄死我！”她猛地瞪過來，眼眶發紅，看著不像演戲，“你們這些有錢人玩遊戲，不要把扯進去！老孃不玩了還不成嗎？！”說著哭聲就像丟進湖水裡的一枚顏料桶，迅速渲染出去。

“吵死了！”宋天明第一次發現有女人能把“哭”這麼悽美的事情弄得這麼難看，不過這大概也證實了她這次眼淚的真實。

方可可臉上的妝全花了，黑色的淚水流出來，宋天明掏掏耳朵，把她往一邊的地攤上一扔，“你不要假惺惺，裝什麼可憐。”

方可可摸一把淚，“我他媽才沒有裝，有人讓我和你聊天說是能給我一筆錢，誰知我做了之後他們說什麼有我的錄音，到時候會說我故意演戲，讓我幹不成主播，是我是貪錢，可那不是！”她抬眼望著他，話裡有話，眼神裡也滿是悽然。

“嗨，反正後來我就幹了，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你還要告我。”方可可嘆一口氣，“告我，我也只能認，不可能把那個人供出來，供出來和認罪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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