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那人，眼睛小的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視力篩選是怎麼過的？

“我不收徒弟。”宋天明正憋悶，口氣不大好，加上也想讓對方知難而退，所以說得更重了些。

奈何對方是個不懂得察言觀色的人，“那，你告訴我你這功夫哪兒學的唄，回頭我去拜師！”

哇，兄弟，不是我說你，就你這個資質，我師父看見了，會直接把你踹下山門的！

宋天明心裡叫囂，面上也不可能撕破臉，換了個婉轉的方式說：“師傅年紀大了，現在已經教不了學生了。”

圓腦袋十分可惜的“哦”了一下，終於消停地坐回去，只還挨在宋天明身邊，嘴裡一直小聲嘀咕，也不知道說的什麼，宋天明也懶得管，他現在更關心，已經進去半小時的A隊怎麼樣了。

“你們一般要在外面等多久？”他拍拍前面一個滿心撲在手機遊戲上的人，還以為在杜憲手底下沒有這種能靠混日子過活的，結果……

但是，他一定也不敢明目張膽，所以平常肯定掐準的時間。

“幾個散放高利貸的二道販子，沒什麼本事的，杜隊隨便就能解決，我估計也就再等個十來分鐘吧。你彆著急，等我打完這局就差不多了。”

宋天明一邊點頭一邊觀察車子內部，頂燈照亮了門口的把手，為了方便，那裡沒有關緊，而車裡的人也都抱著手機，打遊戲的打遊戲，撩妹子的撩妹子，看新聞的看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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