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我看來,辦法總是比困難多,我們未必就找不到一萬個人來配型,我們也未必就找不到那麼多醫療機構醫療資源來幫我買做骨髓配型。總之那句話,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應該試一試,起碼我要試一試,我絕不會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安妮就這麼從我面前離開,我無法接受,哪怕只是一個完全沒有可能性的可能,我也決不放棄。”王文斌鄭重地說著,擲地有聲,說的非常激動,激動的一邊說一邊拍著桌子。
王文斌說完,之前一直在頂著王文斌的彭夢佳沉默了,呆呆地看著王文斌。她被王文斌給感染到了,同時也有些羞愧,因為她才是安妮的親人,而她卻沒有王文斌這個“陌生人”的決心。
“我知道,我也是這麼想這麼做的,這幾年來我想了很多的辦法,骨髓庫我都親自去過很多次,上海的北京的極大著名的醫院我都去了無數次,很多醫院的專家醫院的科室主任我都加了好友都有電話號碼,即使是現在,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給他們打電話,想問問他們現在科技發展了沒有,有沒有什麼新的科技手段出現可以治療,但是都沒有結果。美國我也專門去過,我請了幾個朋友經常幫我去美國的大醫院瞭解情況,也沒有任何辦法。問題就出在這個骨髓上面,但凡是與安妮有一點血緣關係的我都求他們做了配型,可是一個能用的都沒有。骨髓庫那邊不僅醫院經常幫我去問,我自己也經常聯絡,跟他們那邊的一些領導我都成了很好的朋友,經常問他們最近有沒有新的骨髓源可以與安妮相匹配的,每隔幾天我就會問一次,可根本就沒有。文斌,不是我想放棄,是我真的再也找不到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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