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鳶花又說:“我是有編制的幹部,在原山省正府工作,副處級幹部,有領導知道我來京都,如果失蹤的話肯定報案!”
沒人理她,彷彿都是瞎子聾子一般,任憑她喋喋不休說了半個多小時。
突然間車子有點顛簸,王鳶花也說累了,試圖拉開車窗遮的黑布,頓時被一隻鐵鉗般的手握住,緊接著帶著濃烈酒精味的紗布蒙在鼻子上,很快便癱倒在座位裡。
醒來後,王鳶花發現自己仰面躺在手術檯上,頭頂是明亮的無影燈,身上……寸無片縷,手腳都被牢牢固定動彈不得,又驚又恐地尖叫起來!
壓根沒人理會。
叫了一陣見沒反應,她只得停住哀哀地哭泣。
冷不防病房裡突然響起沉悶的、一聽就經過變聲處理的聲音:
“王鳶花,你有兩個選擇,前提都是做流產手術……”
“我不做我不做我不做,打死我也不做!”
對方沒了聲音,病房裡寂靜如夜。
不知過了多久,裸露的胴體稍感寒意,還是那個毫無感情的聲音:
“我不做我不做我不做,打死我也不做!”她還是拚命嚷道。
對方又不說話。
如此反覆七八個回合,王鳶花被折騰累了,不得不靜靜聽對方說下去:
“……一是在手術通知書上簽字,同意手術;一是不同意不簽字,我們照樣手術……”
王鳶花被激怒了,一字一頓道:“我絕對不簽字!”
對方似乎有恃無恐,根本不跟她辯論,沉默一段時間後再次重申兩個選擇,只要王鳶花說“不”就繼續沉默,然後故伎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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