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沉吟道:“時至現在,即便你公開介入經偵大隊只要死死咬定兩尊唐三彩是在古玩店裡搜到的,便可定房曉真的罪,沒得商量……你有什麼主意?”
跟愛妮婭談話就這點好處,不用自己費心思。
愛妮婭出人意料道:“暫時還沒想好,給你兩小時,咱倆共同開動腦筋吧。”
出面硬碰應留生和謝大旺,對愛妮婭來說不在話下,自從那次常委會撕破臉雙方連表面客氣都免了。遇到重要議題、人事任免等,愛妮婭毫不留情對兩人的小動作予以狙擊;兩人雖有深海碼頭擴建小辮子捏在她手裡不敢正面衝突,反正就是陰陽怪氣地叫她不舒服。
竇德賢只能維持常委會程序,沒法撮合雙方,事實上對省委書記來說兩股敵對勢力的存在更能其威望。
但兩人背後是沈直華,愛妮婭不能不再三掂量。
不錯,沈直華只是白山副省長,無論正治經濟地位還是體量、級別都不能跟愛妮婭比,甚至差應留生半級,但賬不能這麼算,否則的話方晟怎會被京都圈子所重視?
沈直華與方晟一樣都是冉冉上升的正治新星,其速度壓詹印半個身位;另則沈燃是正治局委員、京都市委書記,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官至省部級,必須得算計這些事。
方晟理解愛妮婭的難處,事實上,她的難處也是自己的難處。如何避開應留生設定的陷阱,不傷和氣地處理此案的確非常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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