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航走過去:“你男朋友我當然厲害了。”
喬知晴甜蜜一笑:“謝謝你!”
江梓航拉出一個椅子,讓喬知晴坐下來,然後江梓航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
江梓航溫柔開口說道:“許個願吧。”
喬知晴:“這也可以許願嗎?”
江梓航:“當然了。”
喬知晴很聽話的,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許了一個願。然後吹滅了蛋糕上的蠟燭。
江梓航把燈開啟,把揹著的手拿出來,是一束特別好看的玫瑰花,江梓航直接遞到了喬知晴的面前。
喬知晴特別特別開心的接過來,嘴角洋溢著令人羨慕的笑容。
江梓航看著笑成花的喬知晴,將飯菜拿了上來說道:“先吃正餐,然後再吃蛋糕。”
喬知晴仰頭答應:“好!!”
可是就在剛吃完正餐的時候,江梓航就發現了一點不對勁,江梓航站起來走到喬知晴的身邊,撥開喬知晴的頭髮,問道:“你對這些飯菜有過敏的嗎?”
喬知晴愣了愣:“啊?”
喬知晴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痕,臉上也泛著紅暈,作為醫生的江梓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江梓航把喬知晴拉起來往門口去:“跟我去醫院。”
喬知晴:“什麼東西有這麼嚴重嗎?”
江梓航:“你的臉上脖子上都過敏了,我在家裡沒有辦法給你看,現在帶你去醫院。”
喬知晴很乖地點了點頭跟在江梓航的身後,不一會兒兩個人就到了醫院。
江梓航立刻牽著喬知晴去了面板科,一路上都沒有顧及身邊的護士醫生打的招呼。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告訴江梓航,喬知晴是對玫瑰花過敏了。江梓航起初有些似乎不能接受,後來又無奈地看著紅腫了的喬知晴:“這次是我闖了禍。”
喬知晴傻傻一笑安慰道:“怎麼會呢?這不怪你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對這東西過敏。”
江梓航戲謔笑道:“不過你也是個小奇葩,這以後沒有辦法給你送玫瑰花,怎麼表達我的浪漫呢?”
喬知晴雙手放在胸前握住仰視著天花板想著說道:“你可以給我買零食啊,給我買薯片也可以啊。又沒有非要買那些只能看不能吃的東西。你這樣一說,我就想起來剛剛那個蛋糕。我一口都還沒有吃呢,就被你拉到了醫院,我一會兒回去還能把它給吃了嗎?”
江梓航正色:“吃蛋糕那有救你的臉重要嗎?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一會兒我們上樓去住著。明天早上我再帶你來看一次。”
喬知晴撇撇嘴:“那個蛋糕還有我們放在那裡的飯菜怎麼辦?”
江梓航:“蛋糕放在那裡不會壞,保證你還能吃。那些飯菜明天會有人去收拾的。”
喬知晴再次撇了撇嘴,伸出手向江梓航討要著什麼東西。江梓航微微皺眉:“嗯?”
喬知晴哭喪著臉委屈道:“我要鏡子。”
江梓航:“別了,怕你嚇到。”
喬知晴似乎要擠出眼淚了一般:“很醜嗎?”
江梓航噗哧一笑:“不醜,你對自己這點自信難道都沒有嗎?你現在頂多是臉上像塗了下手重的腮紅,脖子上.....就說我乾的就好了。”
喬知晴歪頭:“你乾的?本來就是你乾的都是你乾的。”
江梓航妥協笑道:“好好好好好,是我是我。”
喬知晴翻了個白眼:“話說,你一個大男人還知道腮紅啊?”
江梓航:“嗯,略有耳聞。”
喬知晴皺眉:“略有耳聞不是這麼用的吧。”
江梓航:“我聽說過腮紅,難道不算略有耳聞?”
喬知晴:“懶得跟你計較。”
然後喬知晴便哼哼哧哧躺在了病床上,摳著床單委屈道:“你說說我,好好的一個漂亮美麗善良可愛大方優雅的大姑娘,怎麼遇見你,不是斷胳膊就是磕腦袋,現在還過敏。我覺得我們倆說不定八字不合,天生就是冤家,碰見就倒黴。哼!”
江梓航坐在喬知晴身邊笑道:“是嗎?”
喬知晴躺平看著江梓航嚴肅道:“不然我這運氣沒法解釋了。”
江梓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喬知晴一臉好奇。
“喂。”電話裡傳出了聽起來很不耐煩的聲音。
江梓航:“幫我個忙。”
孟世景欲哭無淚,哀嚎道:“大院長!您看看這什麼時間了,我就不能和我媳婦好好過個二人世界嗎?”
江梓航將手機拿下來看了一眼又放回耳邊道:“這不還早嗎?別跟我叨叨,幫我算個東西。”
孟世景再氣也只能妥協,低聲嘆氣道:“唉!說吧。”
江梓航看了一眼滿眼好奇的喬知晴淡聲說道:“幫我算一下我和喬知晴的生辰八字。”
喬知晴瞪大眼去奪江梓航的手機,可江梓航一隻手就禁錮住喬知晴的兩個手腕了,力氣之大,哪裡可能讓喬知晴有逃脫的機會呢。喬知晴見掙扎不了便用口型道:“別啊!!!”
江梓航選擇無視喬知晴的口型。
孟世景在電話那頭挑了挑眉:“你剛剛說....讓我給你算你和喬知晴的....生辰八字?”
江梓航:“你什麼時候耳背了?”
孟世景:“不不不,只是覺得向來信奉現實的江大院長也會信這種虛假的東西?”
江梓航:“你算不算?”
孟世景:“算算算,你把喬知晴生辰八字發給我。”
江梓航:“嗯。”
說起算生辰八字這事,要從孟世景初中開始說,那時候孟世景特別信這些東西,每天都沉迷於算卦算八字,班裡很多女生男生都紛紛找他算,巧的是這貨算的準確率還挺高,江梓航每次聽到孟世景炫耀的時候都會說:你可真像算命的。
後來這件事廣為流傳,甚至跨年級的學弟學妹都會上來找孟世景算個一兩卦。後來學校知道了這件事直接通知了孟世景的家長,說他不務正業,思想迷信,不思進取。
可是那個時候孟世景的成績是僅次於江梓航的成績的。孟世景的父母聽著主任的叨叨也只是一笑帶過,並沒有制止什麼。再後來上了高中了,孟世景就不再捯飭這些東西,直到那天江梓航問道:“你現在怎麼不算卦了?”
孟世景賤笑說道:“怎麼?你想來算一卦嗎?看在我們好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可以免費給你算。”
江梓航嗤之以鼻:“別,我以為你面對現實了,誰知道你還是死性不改,迷信虛假。”
孟世景:“我一直都在積極面對現實啊!”
江梓航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說道:“....我跟你無話可說。”
孟世景到現在都記得江梓航當時嫌棄的眼神,那簡直是那些年江梓航臉上最有感覺的一個表情。孟世景親了親虞昭元的側臉將剛剛江梓航說的告訴了她。
虞昭元歪頭道:“你怎麼沒和我說過你會算這玩意兒?我們認識這麼久你也沒和我提過啊。”
孟世景:“我算卦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你什麼時候給我們倆算一卦?”
孟世景笑:“我啊,從遇見你第一天我就算好了。”
虞昭元湊上去:“什麼什麼,算出來的是什麼。”
孟世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