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魚矯大怒,他立即帶人趕來阻撓施工。郤犨早有準備,他就把長魚矯套上枷鎖,與父母、老婆塞進同一輛由垃圾車改裝的囚車裡遊大街,又安排人對著他們潑泔水、扔菜葉,使他們受盡羞辱。
而如今,那三位仇家都成了晉厲公身邊的大紅人。
晉厲公浸淫在極盡奢華放蕩的生活之中,經常幹出離經叛道的事。他除了破荒地把土地賞賜給女人以外,還在舉行宴會時還先與女人碰杯,狩獵時先准許女人射箭。他喜歡各種各樣戎狄的音樂,就是不喜歡周代古樂——鄭國的例外,因為鄭聲比較放蕩。
他經常穿戴著夷狄服飾,帶領一群身穿同樣服裝或者什麼也不穿的醉醺醺的男男女女,在亂七八糟的蠻族音樂伴隨下群魔亂舞,徹夜不息。整個都城默默忍受著巨大的噪音和君主的驕橫行為。
最感痛心和恐懼的仍然是士燮。巨大的壓力使得這位並不是很老的人一夜之間鬚髮皆白。自從鄢陵返回之後,他就稱病不朝;晉厲公一次也沒有去看望他——他樂見士燮不在自己耳邊呱噪。
士燮把重要的族人和家臣召集到宗廟中:“晉國君主兇暴,臣子奸佞,國家又戰勝強敵;外患消失了,內亂必然興起。雖然先父武子教導我要明哲保身、不要過於直率,但是我如果繼續保持緘默,那麼我和我痛恨的奸佞之人又有什麼區別?所以我必須以身犯險,才對君侯了那番話。但是我知道,從那時開始,君侯對我的憎惡不亞於對欒、郤的憎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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