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武說:“有寧俞在,歂犬不能興風作浪。”
大夫們說:“歂犬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衛鄭從來都喜歡聽他的。寧俞沒有能力阻止衛鄭被流放,又怎麼能阻止他繼續寵信歂犬?”
但是叔武一根筋捅到底,他否決了所有明智的意見,隨即派大夫元咺的兒子元角去見衛成公。衛成公神情頹廢,內心糾結。
歂犬則說:“君侯出席盟會則必死無疑,武這不是把君侯往火坑裡推嗎!他已經有二心了,君侯行事要小心了!”
寧俞說:“按照你的觀點,如果衛武不告而出席盟會,你又會說:‘啊,衛武不來向君主請示而擅作主張,已經生出二心了!’那麼你說,衛武究竟怎樣做才算沒有二心呢?”
歂犬低頭不說話了。衛成公說:“叔武是寡人最信任的兄弟,寡人相信他;否則坐在帝丘宮裡的就是你(歂犬)了。”說完為了滿足最後的自尊心,他便“命令”叔武代表自己出席盟會。
元角讓副使回國覆命,自己則留在衛成公身邊。他在名義上是為了服侍衛成公,實際上是元咺交給衛成公的人質。元咺向衛成公表明了他的忠誠,但是這種忠誠卻為他帶了巨大的不幸。
隨著時間的推移,衛成公覺得晉國好像已經忘了自己的存在;他既不甘心、急切地想要返回都城,又擔心晉人藉故生非、秋後算賬。他就在各種各樣矛盾想法的糾纏之下彷徨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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